之后的几天苏冉都会在清晨去住院部陪着驭寒,驭寒本就是话少,苏冉也是能不说话就不说的主,所以不是看天空就是看他带来的书,两人很少有交流。
前两天的午休时间,驭教官会来看望照顾,可能顾忌到雄虫,加上也有医疗军雌照顾,就换到一天的晚饭时间之后才来。
殷尹则是每天都来两趟,除了看望驭寒就是陪着雄虫,一边和驭寒闲聊一边处理特殊战斗部队的公务。
住院期间,还有很多的军雌来看望他,倒不是驭寒人缘有多好,而是因为他们听说,竟然有雄虫疏导标记了先锋营在战场上最疯最不要命的一队队长,且一直陪在病房。
虽然作为队长他的人缘不差,但还是比不了雄虫对军雌的吸引力。
尤其是被苏冉疏导过的一些先锋营军雌和医疗军雌的证实,让其他军雌们更加好奇苏冉的存在。
于是络绎有其他小队的队长带着成员来看望,甚至还有别的部队的军雌。
最后是医疗军雌命令禁止无关人员探病,才在最后几天消停下来。
而同为近期被标记的军雌,哪怕作为特殊战斗营的副指挥,殷尹依旧没有逃过战友们的逼问,在知道了他也是苏冉的雌虫,虽然只是雌奴,但是从他复职,且每天都精神充沛的来到军营,雄虫对他的宠爱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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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驻扎星新来了一个温柔又漂亮,对军雌客气,且取向应该是健硕军雌的雄虫的传言就这么传遍了军营。
直到出院。
本想给殷尹发条消息的雄虫,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智脑上能收到那么多的接触申请。
虽然在受伤之后,苏冉的接触申请通道就被繁衍主脑关闭了,甚至免去了他的部分雄保会义务,但是驭寒彻底康复后,准备查看许久没有打开的智脑时。
络绎不绝的接触申请,还是让苏冉在医疗塔楼下站了整整两分钟。
直到接触申请弹窗逐渐慢下来,疑惑的雄虫才点开了置顶的里,袖口上卷牢牢卡在手臂隆起的肌肉上。
四周军雌给他让路,那人大摇大摆的走近,看到驭寒的瞬间嗤笑了一声,声音虽然低沉好听但是语气轻佻,声调阴阳道:“哟,这不是一队队长嘛?”
说着不端不正的敬了个军礼,态度随意道:“驭上校好。”
驭寒没有搭理,显然已经习惯了这个军雌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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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军雌却不依不饶,仿佛很亲近一般,走到驭寒一步的距离停下,上下打量着驭寒,鼻翼装作用力地嗅了嗅,最后用那双紫得妖异的眸子和驭寒对视,带着嘲弄低声道:“驭上校,雄虫的滋味怎么样啊?”
“终于如愿以偿的睡到雄虫,以后都不用再踩着兄弟们往上爬了吧!恭喜啊!驭上校。”那军雌说着眼神里的轻蔑没有收敛的扫向苏冉。
不过雄虫没有回应,也没有看向他,主要吸引了苏冉视线的是他身后那条双手环握粗的的油亮暗紫色结状大尾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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